[其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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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皮的红瞳上下扫了扫,手指在他的胸前徘徊了片刻,落在胃上方——尖锐的指甲刺入肌肤,血很快就从破损处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剧痛几乎贯穿贺函舟的所有神智。 “我想灌醉你再吃的,你不领情。” “这样死的痛苦,就留在KTV里不好吗?” 它的声音嘶哑,像是缠聚着大量的飞蝇与蚊虫,贺函舟尝试挣扎,身体却被完全掌握。开膛破肚的行径自顾自地进行下去,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将他皮和rou撕开,露出血红的肺腑。贺函舟叫不出来,浑身连血带汗地流,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点地,撑不住身体的疼痛,逐渐虚软起来。 “……嗯?” 它忽然停了,好像发现什么似的,颇有兴趣地以指甲划过下方的血rou和器官,滑腻的血液抹了满手。它不太确定地又将长颈上坠着的那颗头探下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慢吞吞抬起脸来看向贺函舟,原本耷拉着眼皮的双目瞪得硕大,不明情绪地问:“你有主啦?” 贺函舟不明所以。 一阵冷风从巷口卷着沙尘袭来,焚香味浓郁到令人作呕,它不作声地回头,注视着黑漆漆的小路尽头。 很快掐着贺函舟的手松了,行动自由的刹那间贺函舟猛地咳嗽了几声,被腰腹的痛楚刺激得呼吸颤抖,好在创口不至于完全大敞着露出骨头与肠子,他抬手捂住不断外流的血,向后退了两步,掌心按到地上的沙土。 它十分潮湿。 贺函舟低头看过去,土壤中蛰伏的猩红色的rou条蠕涌着不断包裹住他的手心,像之前许多次“牵手”那样,缓慢地将腕足缠上他的腰腹,剧痛在一瞬间仿佛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细痒。 他听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贴在耳边。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