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
这何尝不是一种旧习?曾经也常常是岑伤被内力搞得狼狈不堪,衣衫凌乱甚至一丝不挂,而月泉淮的头发甚至都没乱。在那种情况下,月泉淮越是淡然,岑伤受到的刺激越大,仿佛只有他一人在不知廉耻的情动,只不过后来他也慢慢习惯并接受了自己的yin乱。 反正……不管他有多大的反应,也只有义父会看到。只要义父不责怪自己,那就没有关系。 岑伤的身体与八年前比起来也大不相同了,原本只是少女般微微鼓起的奶包八年后隆起了更多,倒也好理解,他毕竟已经生过胭胭了;这几个月月泉淮又好吃好喝地找人伺候他养伤,且不要求他做任何事,因此岑伤丢的rou也慢慢长了回来,只不过这些变化都隐蔽地藏在他的衣袍之下,如今不着寸缕时才都显露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用牙轻轻解开了月泉淮睡袍上的腰带,义父浑身上下都很漂亮,自然包括了这一处。岑伤悄悄吞了口口水,张口将义父半勃的性器含入自己湿热的口中,其实他并不能将义父的性器完全吞进去,即便guitou抵到喉口,也仍有一小段没办法被口腔包裹。 这种事情他也很多年没做了,他尽可能地小心地收起牙齿,生怕会弄疼了义父。他的舌极软,时而在柱身上下来回舔舐,时而翻卷包裹住整根性器。过去在床上积累的经验让他知道怎样能取悦到义父,于是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任由性器顶端撞在他的喉咙上。 这样的深喉引得他忍不住干呕,对于岑伤来说,做这种事情除了心理上的快慰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可是收缩的喉咙能给予月泉淮更多的感觉,于是他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接着这么伺候起义父来。 月泉淮能许他做这种事情,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义父的性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