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
1 这个姿势完全无法让岑伤选择愿不愿意,总之被迫抬起臀部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义父。他同时也有些害怕——若是不能看到义父的脸,他怕他会猜错月泉淮的情绪。 他刚才已经做了冒犯义父的事情了。 只不过这个姿势倒是方便月泉淮将他看了个清楚,这“清楚”里自然包括岑伤腰背处留下的一处伤痕。无需仔细分辨,月泉淮便认出那是他的名字,一个清晰可见的“淮”字。 似乎无需问岑伤为何会在腰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月泉淮用手指来回摩挲岑伤腰间那一处微微凸起的肌肤,直到身下人痒得几乎要撑不住身体才收手。 岑伤能清楚地感受到月泉淮一点一点进入自己并占有自己的过程,贪吃又食髓知味的媚rou立刻缠绕着xue内的入侵者,性器一点点碾磨过敏感的xue心,岑伤柔韧的腰肢几乎立刻就塌了下去,只不过又很快被月泉淮揽着腰肢捞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岑伤整个人都被圈禁起来,缓慢却不容拒绝的顶撞让他充分地体会到了每一次快感,犹如凌迟。他浑身酥麻,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内力不知为何又在他小腹肆意横行。他渐渐支撑不住身体,无助地揪扯身下的床单,但很快又被迫摊开手掌,与自己的义父十指相扣。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连在一起,岑伤已经有些恍惚了,他感觉浑身上下只剩下雌xue的感知最为清楚,甚至还能不断谄媚地夹紧xue道,吐出黏糊糊的yin水来侍奉义父。 他此时已经狼狈不堪,若没有月泉淮“好心地”扶着他,他大概会直接栽倒在床上,浑身软得像是丢了骨头一样。他前端的性器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依然去得只能吐出稀薄的水来。至于雌xue,那处早已不知潮吹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