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
一部分落在了义父的脸上和身上。 岑伤呆住了。 他意识到是自己弄脏了义父,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性欲一瞬间全部消失。惊慌失措下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擦干净,却被月泉淮抬手挡住。义父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他只是眯了眯眼看向岑伤,一字一顿道:“舔干净。” 这责罚没离开床榻,终究算不得数,岑伤虽然清楚,但还是觉得自己有几分可耻——他在被义父瞥那一眼时有了感觉,方才消失的欲望成倍的卷土重来,也不知仍埋在自己体内的义父有没有感觉到。 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岑伤虽然这样想着,但其实也同样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医治,就让他一直爱着义父又何妨呢? 他试探性地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落在月泉淮脸颊、下巴和脖颈处的精水。其实他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洒落在衣襟上,真正落在义父身上的并不多。但岑伤还是借着这个由头贪婪地吻过义父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舌尖舔过义父脖颈处的伤痕,虽然很想就这样留下一个印记,但最终还是没敢这么做。 他本来都已经因为犯了错冷静下来了,可义父身上独有的松柏香片气息让他又有几分迷醉,即便是这样的肌肤相亲也无法阻止他愈发饥渴,含在xue内的性器时刻提醒着他引诱着他。 1 他想被义父cao,cao到嗓子说不出话,昏昏沉沉,不知天地为何物。能将他cao得下不来床最好、今夜就让他怀上第二个孩子也不错。 岑伤最后几乎是攀在月泉淮身上,用柔软的乳rou蹭着义父的身体,既像讨赏,又像哀求,声音却又同样压的很低,似乎是在极力地克制:“都、都干净了……义父……” 他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