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声的中途离开了法庭。” ――“所以从这天开始,钱科就警觉了起来,但他仍然觉得自己问题不大,因为秦可平那天在法庭上确实因为急功近利而有失水准,说的都是一些没有证据的事情,而且林浩非的那个辩护律师也很厉害,抓住了秦可平的把柄,直接扬言要起诉政府检察官,硬是把一场复杂离奇的刑事案件说成了简单的酒后肇事逃逸。” 秦可平和张法官听完丁阔的这一番长篇大论后,都觉得他说的不可思议,要多荒缪有多荒缪,要多牵强有多牵强,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二人再次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你说张迅并没有被钱科毁尸灭迹……”张法官好奇的问,“那他现在……” “也可能真的被‘热心人士’毁灭掉了,”丁阔沉思道,“也有可能,他至今仍然藏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 “好像也就只有这么两种可能。”秦可平耸耸肩。 丁阔叹道:“因为我们现在并不清楚这个所谓的‘热心人士’到底是好人多一些,还是坏人多一些。” “你说的没有错,”张法官皱眉道,“你说‘热心人士’是个坏人吧,她所针对的目标没有一个是好人,你说她是好人吧,可是她却利用了张迅的死制造了这起阴谋事jian。” 丁阔微眯起了眼睛,“只要把钱科捉拿归案,那么我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可是如果……” “如果什么……”秦可平问。 “可是如果我们把林浩非的审判一在延期,钱科势必会更加的风声鹤唳,相反,如果我们只是暂时审判了林浩非的酒后肇事逃逸的这一项罪名,说不定钱科就会彻底的放松下来,”丁阔的目光狡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