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三:霉烂的你(2)
「说谁可Ai啊……」陆宴回她龇牙咧嘴的表情。「那你负责什麽?」 「你觉得我负责什麽呢?」 「……唔、毒舌?」 林萌笑骂:「宴宴你不想活啦?你问阿湛我哪时候毒舌了?」 魏知湛微笑回答:「一直以来?」 三人有说有笑的闹了一阵,在林萌从皮包里拿出纸笔准备记录对策後才继续讨论下去。 「好啦,我们该谈点正经的事了。」林萌撑着脸颊,转着笔沉Y几秒:「阿湛可以解释一下原因吗?为什麽你会觉得是後者——醒来後的沈君游是痛苦自己没有Si成?引导出来的後续内容也有提到吧,沈君游虽然想Si,但也想活着。至少他内心最後是这样挣扎的,难道不是吗?」 「是有挣扎。」 「……那麽?」 「可是他活了又如何?」 这不像魏知湛会做出的事,他的行事作风总是优雅而温润,但这时却没拿稳力道,或是想压抑下来的脾气反过来主宰了他的理X,放下酒杯时反常的刮出刺耳声响,然而魏知湛只是低低笑着:「因为将他变成衔尾蛇的我们,和世界都还在啊。」 我们和世界都还在。 陆宴一哑,还是选择垂下眼睫,让自己直盯着魏知湛那空了的酒杯上。这句话在他的内心不断膨胀,再膨胀,直到和书里让他印象极深的一句话——是你我,是我们,是世界将你变成了衔尾蛇——那条吞食自己尾巴的蛇。这是多麽令人难过的衔尾蛇戏法——开始碰撞、挤压,窒息。他能说什麽呢,绝大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