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故事里的他(上)
全落在我的脑中,麻木地看着以自己为主演的纪录片。 那时候的我总会从cH0U屉拿出一把廉价的美工刀,刀片不锋利是它最大的缺点,但给我的痛苦却不输於那群施暴人渣。 我哭不出来。身为主演的我看着自己的纪录片却怎麽也哭不出来。所以才需要那把差劲极了的美工刀,只有它适时的痛觉刺激才能拯救逐渐麻木的我。 为什麽受罪的不是那群人渣?每划一刀,我就在想。为什麽受罪的居然不是包容那群人渣的世界……而是我? 我做错了什麽? 我没有。 我没病吧? 我真的没有病。 那这样的我为什麽只能沦落到受罪的地步? 渐渐地,我便有想哭的情绪了。但在一段时日之後,看着纪录片的我却又开始感到麻木,而美工刀反倒成了垂Si者的麻醉药,一刀又一刀的麻痹了我所剩无几的痛觉神经。 我试着找出问题所在。也许是该换一把新的美工刀,所以我在文具店里难得挑了把过份昂贵,漂亮,也找不出任何缺点——刀片非常锋利——的美工刀。将希冀寄托在它身上说来或许浮夸了点,但它的确没有辜负我。当然也可能是我不再控制力道的关系。 只是依赖成X,效力愈发差劣,看着片中的我满脸泪水,眼神似乎Si去的模样,我在手腕内侧划下一刀,又一刀,可是感觉不出任何疼痛,Si了般,我因此愤怒起来,我尖叫,我大吼,歇斯底里的愈划愈快,愈划愈深,直到鲜血染红身下裙摆,我也没哭,而是突然觉得有一GU无法言喻的反感从腹中涌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