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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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搅弄让绪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体,热水蒸的脑袋愈发承重,他哭道:“洗的很干净的,没有脏东西,呜呜,我只要主人,只给您cao,呜呜。” 在xue道内掏了一遍的诚一没有找到其他东西,还算满意地拍了拍绪椿的脸,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绪椿立马舔弄起口腔内带着味道的手指。诚一笑道:“确实没有其他东西,至于干净么。一个双性人花魁,我父亲的旧情儿,我的金丝雀,拜尔德床上的新鲜玩意,真的干净么?” 绪椿的舌头被手指牵住,说不了反驳的言语,只能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呜咽,涎水顺着嘴角不住往外流,看起来色情极了。 诚一也没打算听到回答,直接解开裤子拉链,扶着硬到不行的巨物,贯入温暖紧致的花xue里,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一手抱着绪椿的腰防止他滑入水中,一手撸动着绪椿秀气笔直的性器。绪椿的性器很干净,透着没被使用过的粉嫩,也没有任何杂毛,是他的父亲渡边崎亲自给绪椿剃掉的。 那个老变态将剃下来的毛发专门找了个盒子收藏起来,不过现在渡边崎死了,诚一作为独子继承了他的全部财产,当然也包括这只金丝雀,以及地下室众多藏品中的那一盒毛发。 xue口被撑得严严实实,但绪椿仍有一种水也跟着进去了的错觉,喘息得比平常更要剧烈。拜尔德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胸脯和锁骨上尤其明显,吻痕遍布上半身,两颗乳珠被吮吸得鲜红肿胀。 诚一看到这些痕迹便妒火中烧,他狠狠拧了一把绪椿的乳珠,听到怀中人在痛呼,诚一质问道:“拜尔德也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