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茶香(最后一点指甲刀
子吗?它在城西郊区,属于蔺先生私人名下。那里已经一千零二十九天没人去过了,我可以为您带路。】 【是的,我建议过。但蔺先生说他不担心这个问题,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告诉您,您也并不会问我。他相信您是一个尊重他人隐私的人。】 【蔺先生做了预设,在他离任时我需要清除与他有关的所有记录,但现在属于条件外情况,所以我无权删除这些内容。】 【您好像有些生气?对不起,我为自己不恰当的措辞道歉。】 …… 和一个没有生命的程序生什么气。 祁少淮只是与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蔺玄,那些他触手可及却错过的事情,聊这个小机器球独自存储了十几年,终于有机会开闸倾倒的故事。 【我帮蔺先生销毁了二十一条床单,它们全是同款。蔺先生习惯早起是因为要换气,虽然我测试过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真的很低。】 【意外吗?有的。有次他从您房间里回来,立刻锁上了门翻出抑制剂,假性发情期一直持续到早晨,差点被您发现。】 祁少淮问:“什么时候?” 智能管家明智地安静了一会儿:【那时您刚到十七。】 是了。 那段时间他做了标记阻断手术,信息素收不住四处游走,散逸着惶惶不安的情绪。他每晚裹在被窝里难受到睡不着,蔺玄就坐在床边陪他。 听着男人的声音,会让他的心跳逐渐平静。从小到大的习惯导致,蔺玄就像他吃药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