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晾X/戒尺抽N/N阴)
么,委屈你了?” “不,不委屈的。” 庾珩仓促转头,姿势别扭地在肩上蹭干净眼泪,“阿淮愿意管教我,我很欢喜的,怎么会委屈呢……我只怕你恼了……” 他说话时还带着明显的哭腔,脸上却已经怯生生地撑起了一点笑模样,看着十足的乖顺。 陆淮嗤笑,凑近了细看他腿心:“我怎么瞧着,你这xue比方才更湿了些,果然很得趣么?” “是……我是很得趣的。” 庾珩顾不上难堪,小意讨好着,“是我在阿淮面前发sao了,我喜欢……喜欢这样……” 不需提醒,他也能觉出来自己这话实在苍白,并不能叫阿淮动心。 可自小礼官和典籍只教过他如果做端方自持的君子,便是房中册也规矩得很。即便是陆淮兴之所起时,至多不过些新鲜样式的器具助兴,一味受着就是了,仅有的几次在床榻间逼勒着自己开口,现在想来竟是极尽温和、算不得十分大胆的。 庾珩绞尽脑汁,尽力仿着前些日子学来的话,磕磕绊绊地自辱:“是我太sao了,需要阿淮时时管教才好……呜……求、求阿淮教训贱xue……” 今儿倒是真新鲜。 什么药也不至于将人迷了心智去,陆淮终于察觉:“你往常,脸皮可比今儿薄多了。” 他说着,抬手去掐庾珩的脸,似乎真的要查验一下薄厚似的:“怎么,从哪儿开了窍了?” 庾珩被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