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里却不十分钦佩。这个不过30来岁的美国教授,为什么不在会议一开始就来,为什么就不来听听中国专家们的发言?他听秘书组一个小青年工作人员说了,这位教授一到中国,就忙于去游览四川的名山秀水去了,心里就颇不以为然。 风度翩翩金发碧眼的卡姆拉教授打出的第一张幻灯片是一张充满画面的赭石色的类似中国的“田”字的片子,他幽默风趣地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 “这是我女儿小时候画的一幅图画,我不知道她画的是什么。我到中国来讲学后,才知道,这是一个中国的‘田’字。原来,女儿画了一个农业大国。当然,这个农业大国现在已经改革开放,搞现代化了,有的农村也像城市了。这些农民们住的吃的用的驾驶的,什么也不比我卡姆拉差。这后面的一段话,是曾经当过我的学生的中国的一位年轻美丽高傲的女硕士对我说的。我这次来中国的城市、农村一看,服了她这话了!” 一开始,便吸引了全场,引起一阵笑声、掌声。 卡姆拉又说:“我第一次来中国讲学时,面对台下众多白发的中国教授。我说,当你们从事医学工作的时候,我还没有出世,现在我对你们讲课,向你们挑战。而今天,我面对的中国专家们,许多都比我年轻!中国一改革,了不起,变化得太快了,我又服了!” 又是一阵掌声,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夏坤也鼓掌,有股自豪,为自己这个国家的巨大变化而骄傲。卡姆拉教授用了英语侃侃而谈,作学术报告,间或打出一张纽约风光的幻灯片。夏坤突然想起了什么。卡姆拉教授、“田”字、年轻美丽高傲的女硕士!他莫不就是甘泉对自己说过的对她很有好感的那个卡姆拉吧?对的,是他。可不是,他一到中国就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