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人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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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不错。周仪清没什么表情就喝光了,尖锐的口感慢慢返上来。 第五杯,轻飘飘;第六杯,沉甸甸;第七杯,又冷又热……说不清多少杯,一种甜腻占据了他的大脑。而那并不来自于味觉,来自于他的杏仁体。一只蝴蝶从茧中苏醒;妈的,他心想,酒真是好东西。一只手在他眼前,长着很多手指,每根手指的末端都覆盖着绒毛,抚摸他,让他浑身酥软,就像第一次zuoai;在办公室的一张冰凉的木桌上,他的背摩擦着漆面。小小的木刺划伤了皮肤,凉风便钻了进去,让他的身躯从内到外得凉爽。丁书译的手在抚摸他,像蝴蝶翅膀,从他身上轻轻掠过;只要它愿意,从胸口滑到臀梢,从发间到鼻腔,洒下令他痒痒的鳞粉。它细细地咬着他,让他浑身刺痛,湿润又干枯。他起了鸡皮疙瘩,又被抚平,那个男人的脸在他眼前晃荡:丁书译在蓝色紧闭的窗帘缝隙里,在老吊扇颤抖的寒风里,在他们交合中落下的水珠里,在香樟树的气息里,在他身体里游行、冲撞、到处作乱。他觉得痒,又觉得痛。他们在一根挂上横梁的绳子里,一双偷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周仪清突然站起来,面色不虞地扑倒了他。温可南不想跟醉鬼计较,扶着周仪清的背:“老师……”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扼在了喉道里。周仪清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收紧。 ……周仪清醒来时身上很痛,不是受伤后的具体疼痛,而是周身被火车碾压后又拼在一起了似的酸痛。他稍微移动脑袋,后脑勺里那点东西就开始旋转,仿佛有巨大的离心力,要把颅骨给胀开。 于是他继续躺着,鼻腔慢慢被浅淡的洗衣液味填满。眼前是朴素的天花板,白墙,白色吸顶灯,在视线中央的一个正圆。浴室里有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