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信
,直到她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接着开始埋怨她不肯爱他,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爱他。 现在是七月,他却开始浑身发冷,他站起身来扶住病房的墙壁干呕不止,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在脸上抹了一把热泪,回头温柔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他曾经是多么幸福的男人啊,他拥有女人坚定执着的爱,这种爱现在却成了他穷尽所有都得不到的奢侈品。那段时间成了他人生最开心的时光,她乐观、开朗、爱笑,像个小太阳一样融化他内心深处的敏感和偏执。他从来都是一个冷漠的人,却只肯为她展露笑颜。也许他对她并没有什么蓄谋已久,他本就是心甘情愿地当她的裙下之臣。 他不由自主地将颤抖的手贴上女人冰冷的脸,而床上的女人早已睁开了红肿的双眼。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满是泪痕的眼,愣了一下,她哭的次数多了,他竟已经对这双泪眼习以为常。 郭楚晴从被子里伸出苍白的手,无力地抓住程自恒的衣摆,幅度极小地晃动,低声呢喃着,“程自恒,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好痛苦,我不想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倒流,手脚变得冰冷,他颤抖着手拥住瘦弱不堪的女人,哽咽着不停道歉,“对不起,晴晴,对不起,对不起。” 郭楚晴无声的盯着天花板,“对不起”这叁个字宣告着她的自由再一次失去,现在居然连死的自由都没有,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干脆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