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黄昏
郭楚晴的精神好了不少,只是她依旧没有搭理程自恒。她开始自己吃饭、自己洗澡,甚至还会带上那只叫“小蕉”的小狗在花园里到处乱逛,不过被蚊子围攻了好几次后她又灰溜溜地带着小蕉来到程自恒为她新建的玻璃花房,而程自恒也回公司工作了,他仍旧会推掉所有应酬,准时下班回家陪郭楚晴。一天,他五点半回到家,看到玻璃花房内的郭楚晴头戴着一个滑稽的眼罩,手紧紧搂着毛茸茸的小蕉在躺椅上睡觉,被限制行动的小蕉委屈巴巴地望向男主人,眼神像在控诉女主人的禁锢。程自恒无声地笑了,生活在朝着他理想的方向发展,可惜他还是小瞧了重度抑郁症。 “晴晴......晴晴.......”一道熟悉的男声在空中响起,趴在榻上睡觉的女人被声音惊醒,郭楚晴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爸爸......是你吗?”她循着声音的源头到处乱转,四处寻找着男人的身影,“爸爸你在哪里?我好痛苦,求求你带我走吧......” “晴晴,我在这里,快点过来,我带你走。”突然,一阵风吹过她的裙摆,不远处老人慈祥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不可置信地直视着眼前轻轻摇晃的景象,捂住激动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一步一步地走向爸爸,不停念叨,“爸爸,我真的好想你。”一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