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4
软垂下来,离了我的胸膛。如果只是用石子点xue,少年不该这般神色痛苦,但那颗石子生生地打进了少年的肩膀里,衣裳上隐隐透出了血色。 “幺一一,我的人你不许碰!” 随着这声话落,篝火边的谈笑声都停了,所有人噤若寒蝉,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坐在树上的习英招身上。 习英招之前一直在逗弄他的苍鹰,用那只戴了皮质手套的手,由苍鹰扑杀他的手,又由他的手擒拿苍鹰,一来一去,专注无比,仿佛浑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但从这一声打断幺一一的警告来看,他时刻关注着这边。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又傲气地收回视线,继续去玩他的小宠物。 他还是小时候那副脾性,吵架了,就一定要我先服软认输,我愿意迁就小时候的他,但绝无可能原谅如今的他。 装了小修骨灰的锦囊还贴在我的胸膛,告诫我,我和他之间有一段血仇。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有了一个更恶劣的习英招作对照,我对幺一一的恶感变少了,我想替他看看伤,他却悻悻然地退到一边让别人给他看伤。 习英招的警告让他短时间里是不敢靠近我了。 他虽然聒噪了一点,但也是唯一愿意与我说说话的人,现下这最后一个可以亲近的人也是留不住了。 日子在赶路的过程中看似平静地度过,与我绑在一起的女子越来越少,直至剩下我一人。 女子失了贞洁是件大事,少不得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倘若有一些性子烈的,三两日都不屈服,可过了六七日,七八日,乃至十日以上,最后也就从了。 这些个娶了新妇的土匪对待他们的媳妇也是极好的,有马的就让媳妇骑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