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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又可以聊一路。 这便是人间。 颜公馆呆久了,突然出来,留了心去观察,突然觉得周遭不再是周遭,世间不再是世间了。好像她成个婚,像被圈起来上了所学校,出了这所学校,再看这个世界,心境便不大一样。 车厢从不是藏得了大秘密的地方,因旅途枯燥,总归要说一些话。又因周围有许多人,便是轻言慢语,隔着隔间,说话的人也知道会成了广播,真的炫耀起什么,便比登报还要痛快。靳筱上了车,便听后头的两个小姐谋划了许久接下来的婚纱要选什么,鞋子要什么牌子,要怎么新式,怎么不同凡响。 四少在她一旁很安静,一早拿了报纸来看,不像他的做派,倒像靳筱平日的样子。靳筱也想学他,可书拿了又放下,这一车厢的八卦,像非往她脑子里钻似的,怎么也听不完。 她吃了一瓣橘子,又听后头两个女人一面嗑瓜子,一面刻意低了嗓子,“唉,听说了没有,北省拍板的那位,”她们俩挤眉弄眼,没带姓名,但尽管低了嗓子,一干竖着耳朵的听众,多半又都知道是谁,“打算把女儿往南边嫁呢。” “吃的是百姓的钱,吐的是公文,什么都不顶用的公文” 转述自老舍《离婚》 “谁供他们读书?是他乡下的地主父亲,把祖宗的金子典当了去供他们” 参考老舍《赵子曰》情节 “说是信州闹革命的时候,枪声,炮声,震天的响,有个卖白薯的,没来得及跑,竟然便没听见一般地,仍旧兀自卖白薯。” 参考CarlCrowTheeseAreLikeT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