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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问了香囊来处,你就说是方才收下他酒钱的人。至于称呼……你唤他一声前辈便是。”

    柳肆手握香囊沿途寻觅,所幸一路走来,人影寥寥无几,目光轻易落在背后悬伞的蓬莱弟子身上。

    他赶忙拉住对方的手臂,喘气说道:“前辈……请留步,有人托我将这香囊交予你。”

    方洄之回头,瞥过视线。

    分明是冷淡至极的神情,柳肆却觉得对方的眼尾烧得红若云霞。

    靠近瞬间,一股石楠花的气息若隐若现地钻进他的鼻腔。

    闻错了?是自己捣药后的气味沾染到他人了吗?

    柳肆不解,错愕地递交过去,解释说:“是方才收下酒钱的人托我寻你的。这香囊有遮盖气味、凝神静气的功效。”

    方洄之不禁失神,而后接过香囊,答道:“……多谢。”

    当时的柳肆并未多想,沿路折回院中。跟舅舅作别后,便重返山庄。

    那一缕石楠香自是随着岁月渐长,淡若一抔无法起伏的白水,无色无味地流进身体、溶于血中。

    却不知,数年与方洄之重逢后,那一抔白水在体内卷起滔天的巨浪。他才后知后觉地尝出血里的酒味。

    几年后。

    “传闻里武功高强的方洄之也不过如此嘛,帮主死后就沦为任人欺凌的婊子。你当初又在帮里狂什么?”男子拉下方洄之挣扎的窄腰,粗硬的性器不断撞击瑟缩的宫腔,强制花xue沉入污秽难填的欲海。

    方洄之的后背贴紧墙壁,随着性事的律动磨出丝丝血痕。他被迫在巷中大张双腿、敞开嫩xue,吞吃陌生男人的roubang。而巷外人流密集,不断传来商贩的叫卖声。他自是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泄出半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