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

流出的yin液浅浅抽插后xue。他咬唇,推着表面凹凸不平的花纹,徐徐塞入饥渴的后xue之中。无意间戳中xue道的敏感点,惹得根茎蹦洒出黏腻的阳精。

    待到后xue扩张至三指宽度,他与柳纵言双手交叠,一手引至耳廓,将细发别于耳后,一手引至后xue垂落在外的铃铛吊坠。

    柳纵言难以忍耐,掐紧他的窄腰贯穿初承的xue道,生涩的xuerou被迫挤开性器的大小。

    方尽言尖叫出声,铃铛伴随guitou的逼迫,埋至深处的xue心,又配合着节奏起伏,融合水声丁零作响,遗落在外的吊坠来回摆动,直至末端也被交合的yin液浸透。

    “不……太深了,太深了……要坏了,啊!”阳具死死堵住铃铛的来路,不容一丝缝隙,内壁被铃铛参差不齐的纹路磨得发痒,食髓知味的xuerou熟烂至极,无师自通地按摩初次会面的来客。

    方尽言瞳孔涣散,来不及吞咽分泌的涎水,任其顺着脸廓落至颈窝。空虚的花xue不禁渗出丝丝水液,渡给肿胀的后xue,怎料对方无法容纳,任其打湿柳纵言胯部的阴毛。

    柳纵言托起他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令其上身抵住面对的铜镜,当着镜面一下下地侵占他。胸膛的茱萸被冰凉的触感磨得红肿挺立,柳纵言从花唇中揪出藏匿的蒂珠,反复揉搓,直至肿痛,引得下身持续不断地潮吹,再端起他的脸,附耳低语:“兄长,看镜子。”

    一句渴望已久的称谓唤回方尽言恍惚的意识,隔着眼中的水雾朝镜面望去。

    两张近乎相同的脸庞交叠重合,不同的泪痣左右对称,下身不同的性器完美契合,好不般配。

    yuhuo四面围困二人,晃动间青丝纠缠,彼此耳鬓厮磨,唇齿相依,天地纠葛,昼夜不分。

    据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