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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悦然的语调一如江上清风,恰好吹皱心湖的涟漪——方簇笑道:“小师弟,可算找到你了,跟紧我。”

    方追谏急得额间冒汗,支起身子,扶着性器对准花xue。又面红耳赤地耸动屁股,控制内壁紧缩,以便粗长的性器顺利送入宫腔。

    方簇喉结一滚,阳器因方追谏yin荡下流的举止愈发坚挺,捻着对方的唇瓣,慢慢玩狎,哄骗道:“追谏这副身子,真是个宝贝。”

    方追谏稍稍鼓起的脸颊烘出一片绯红,凝睇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裹藏着年少的青涩与仰慕。

    却在回神间撕开虚假的帷幕——

    “不过一时兴起罢了。无论做再多下流无耻的事情,只要我勾一勾手,哄一哄他,便心甘情愿地任我摆布,可不就是个宝贝?”

    忆起往事的刹那间,方追谏如坠冰窟。花xue疼痛紧缩,下身容纳的狰狞性器搅得他胃囊泛酸,恶心不止。

    柳去罔狠下心来,抬高他的大腿,大力抽插顶弄。狭小的花xue畏畏缩缩,发白地撑开,被迫承受粗壮柱身的鞭打。

    柳去罔渐觉阳具被水液包裹,下意识以为cao到了对方的敏感之处,阴翳的脸色因心上人的情动渐渐舒展。

    还未温存片刻,端起方追谏埋进自己胸膛的头颅,本欲一亲芳泽,却惊觉对方脸色惨白,睫毛微颤,唇角破裂染血,泪痕已然满面。摸寻至交合之处,血丝徐徐渗出。

    柳去罔惊慌失措,赶忙把性器抽离。见方追谏默不作声,并不示弱讨好,又忍气吞声,反捏手心:“你若这般不愿,那就算了。”

    方追谏耳畔嗡嗡,心慌意乱地捉住柳去罔的衣摆,轻唤:“别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