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捆缚/指煎/调校准备开始
面汤被喂完,林粒收没有再把薄t塞回去,而是顺手和碗匙一起拿走了。 他轻声说,“哥,你不会喊的,对吧?” 林粒的语气很轻缓,近乎柔和,但是带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威胁之感,叶宁抬眼,注视自己的弟弟,觉得自己似乎重新认识了他一次。 叶宁当然不会和林粒鱼死网破,那只是让家人徒增痛苦罢了。 更何况,他心里还保有一丝难言的期待,也许他能够让林粒回心转意—— “小粒,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你要接受我吗?”林粒说。 没有回答。 林粒冷冷地笑笑,决绝地说,“那免谈。” 脚步声远走,叶宁躺也躺不平,半尴不尬地半坐半躺着,头倚着墙,凉凉的让人神志清醒,却又得不到完全的清醒。 叶宁疲倦地蜷起腿,睡不着,又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因为根本想不明白林粒到底在想什么,索性挑出了一道记忆里有趣的数学题开始运算。 算着算着,大概是数字带给他的安慰感终于让他身体的疲惫涌上了头脑,困意倏忽袭来,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眠。 林粒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贪婪地注视着叶宁的睡相。 男人微蹙着眉头,就连在梦中都像是含着深重得化不开的愁绪一般,莹白的皮肤自被蹭得不整的衣衫下露出,隐隐可以看见昨夜的红痕,yin糜而颓丽,但又含着几分说不上来的疏离感,那是即使如此依旧坚持某种坚持的盾甲。 林粒就是想要卸下这样的盾甲。 他将安眠药放入饭食中,搅了又搅,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