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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痛——痛啊!!!” “嗖啪!嗖啪!嗖啪!!!!” “今天不把你的贱jiba抽烂,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下贱的双性jiba还想射精!”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jiba——jiba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全身的痛觉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一条小小的jiba上,唤回了银叶的理智,想要射精的憋胀感早就被剧烈的疼痛冲垮,只剩一只小小的jiba在痛苦地被打烂。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3 句亘怒极,一刻不停地对着那条小rou棍狠抽。两厘米的小roubang,没几下就能抽一个遍,早已变成黑紫色的一条,因为大力地抽击泛着血丝,肿胀得骇人。 “夫主!!夫主——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啊啊!!小jiba错了——小jiba不应该想射精!!!我不应该——啊啊啊!!嗷嗷嗷嗷嗷!!不应该犯了错还哭闹!!” 银叶嘶哑失声的嚎哭没能引来夫主的怜惜,木片还是接连不断地狠抽那一条紫黑的小rou棍。 “今天就好好给我记住!双性的小jiba应该怎么管!要是还有下一次,贱jiba直接抽到坏死,烂成rou泥为止!” “嗖啪!嗖啪!嗖啪!!!!” “嗷!!!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嗖啪!嗖啪!!!!” ...... 银叶已经痛得几乎失去意识,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反反复复,死去活来,身体早已无力挣动,只随着丝毫没有减力的抽打不断抽搐。 可怜的小jiba,若不是长在小双性的腿间,谁都看不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