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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双性瘪着小嘴,将小尿眼放松一些,一点细细的尿流断断续续地排出来,“淅淅沥沥”地打在棉手帕上,渗入到其中。银叶在尿水的冲击下艰难地控制着想尿的欲望,一点点排出。 直到看见盘子中的手帕已经被尿水浸湿了一大片,水迹还在不断向边缘蔓延,连忙停下来看着夫主。 句亘摆摆手。 “管教员。” 一旁的管教员立马上前,拿起小夹子,夹起手帕的一角提起来,在银叶紧张的目光下抖了抖,没有水滴下来,才缓了口气。 “不错,合格了。赶紧下一张,等下还有事情。” 银叶扒着小尿眼继续对着小心排尿,直到两只盘子都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被端走,双性的一只膀胱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的感觉。 “元帅,安胎药准备好了。” 句亘将银叶抱到弥漫着中药味的惩戒室中,三只巨大的药壶正在咕嘟嘟地热着棕褐色的药液,一根小腿粗长的药柱也正煮在一旁的药锅中。 孕师将一只药壶中的药液倒入孕夫专用灌宫器中,激起guntang的水蒸气,让银叶zigong一紧,立即开始作痛。早晨刚刚灌饱的jingye还没有被吸收完,zigong还涨涨的。 1 “胎儿最喜欢烫烫的药水滋养,胎膜隔热,滚水灌进去羊水也是温温的不会伤到胎儿,以后安胎药灌zigong一天三壶,一次半小时排出。” 句亘点点头,让奴妻仰躺在自己怀里,接过灌宫器,还冰凉的金属尖嘴被插进rou道之中,大掌揉了揉鼓鼓的小zigong,被通开的zigong口温顺地张开小口,将尖嘴含进zigong里。 “嗡嗡嗡嗡——” 机器开始运作起来,源源不断的guntang药水冲击在zigong壁上,将柔嫩的zigong壁立刻烫得挛缩起来,guntang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