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烈X的春药是Omega的发情期
年轻的omega被束缚在床上,纤细修长的脖颈被黑色的项圈固定,双手手腕上是同样的黑色皮革束缚圈,两条长腿被拉开架在两边的架子上,漂亮的yinjing被贴在肌rou平坦流畅的小腹上。往下,小巧的女xue羞涩地闭合着,却因为姿势的缘故被迫张开细小的粉色rou缝,粉白的颜色,隐约似乎有些水色,更加小巧的后xue紧紧闭合着,颜色浅淡,连周围细腻的褶皱都一并收拢到内里,只能从边缘窥见丝痕迹。 在明亮的灯光下,这具堪称艺术品的躯体泛出宛如玉石般的莹润色彩,显得既圣洁又色情。这位三个月前还风光无限出现在各式报道中年轻有为的军官,此刻却只是一只被捆绑在手术床上任人玩弄的母狗。 殷衡看着宁怀舟被玩弄的红肿胀大的乳尖,眉梢微不可查的一动,将消毒液重新涂抹在上面,透明的液体沿着红润的奶头滑到白皙的乳rou之上,仅从视觉效果上来说,就像是男人奶子中溢出的sao浪腺液一般。 宁怀舟就像是在冰层里冻了太久的人,哪怕体内的激素被药物强行调节到比常态要高的水平,这具不知道被改造过多少次的畸形身体一时之间依然反应迟钝。 直到殷衡打开乳环的环扣,在他乳根处比划着,低缓的声音叙述着足以让人惊恐的事实,“我这是第一次给狗穿环。”他黑沉沉的眼睛中清楚表达了一个信息,要是穿错了,只能拔出来重新再来一次。 宁怀舟这才迟钝地感受到被人肆意揉捏奶子后的灼热,冰冷的液剂泼在微烫的乳尖,就像是一碗水泼在了尚还有余温的篝火上,零星的火苗瞬间熄灭,余韵却悠久地留在体内徘徊不去。 rutou重新被人捏起,拉长成小小的rou锥,尖锐的刺痛从胸前酥麻处泛起,Omega绷紧的大腿内侧肌rou带动了女xue,xuerou艰难地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