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物语(打P股,鞭X,gN,扩张,逃跑被抓回,隔壁偷腥)
绝。水月听罢便不说话了,一味抹泪。 二十下竹板不轻但也不算重,水月被逼唱数,恨得心肝具要碎裂了。她看着姊姊头上的汗水,呼痛的呻吟,只恨不得这板子是打在自己身上。刑毕,水月面上气得滚热,两手发颤,双腿绵绵。几度欲去再找信子理论,却被躺着的青花死死拉住裤脚,“还不老实一点,我们斗不过她的,你难道还想要我受苦吗?” 看着姊姊痛苦的模样,水月再高的气性也得作罢了。陪了姊姊一会儿,姐夫从官衙中急赶了来,她也不便多留。 上次也是她连累了姊姊。因她不喜欢信子送给她们的夹袴,当着信子的面撕了布料,却不想给父亲见到,她只分辨了几句,姐妹两个却为此一同挨了打。水月自己再疼也能咬着牙关忍耐,但见姊姊怕痛,哭得昏天抢地,她才不得不向父亲和信子求饶。她尤记着那日的羞辱,在父亲面前剥了裤子打屁股,那信子在旁还煽风点火。真恨不能撕了她的脸! 水月正咬牙切齿地恨着,忽然有人推门进来,是信子身边的婆子。水月只瞪着她,喝道:“还不算完,还要做什么?” 那婆子赔着笑脸贴上来,好似和水月很热络的样子,“夫人叫我来看看小姐是不是穿着夹袴。”刚说完不及水月答应,便撩起了水月的下裳,自行查看。 水月没想到这婆子竟敢如此无礼,果然下流人身边也都是些不识礼数的村妇,气得当头就给了那婆子一巴掌:“滚!我还轮不到你羞辱。” 那婆子也不恼,揉了揉脸,仍旧是笑着的,口里还念叨着:“小姐果然穿着,可以去回禀老爷夫人了。” 水月气得拿起桌子上的香炉掷过去,没砸上人,却将格子门的纸糊砸出一个洞来。铜炉给她摔得叮叮当当滚出好远,水月再也不顾了,捂着脸嚎啕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