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30滴蜡蜡烛塞X,穿环,被睡下再被睡醒的日常
过更可能是用拖的,短短一段路不知经历多少艰辛。 身下塞了个正常尺寸的假阳具,还在微微震动,让身体随时被微量的热度充斥着,只要白念筝回来,拔出来就能换上真家伙,一杆入洞。 这些日子都是这样,他甚至习惯了还在睡就被白念筝cao醒的日子。他本来就懒,没有工作的日子天天睡到太阳吊枝头,现在天天做体力劳动,更能睡了,白念筝轻手轻脚走进来的脚步声往往就成了叫醒他的闹钟。 就像今天,白念筝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视线如有实质般舔过他赤裸的身体,双腿间艳红的xiaoxue紧紧含着假阳具,他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握住底座抽插起来。 熟睡脸庞安详的男人很快有了反应,双目紧闭,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腰身微微扭动,似想逃离又似迎合身下的刺激,看起来快醒了。 白念筝轻笑一声,找准腺体猛的顶上去,白秦在剧烈刺激下终于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念筝……嗯……主人……慢点……” 白念筝抽出假阳具,后xue还不由自主的绞紧挽留。白秦腰臀似饥渴地晃动起来,见他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轻轻叹口气,睁着惺忪睡眼翻过身撅起臀,冲人做出邀请。“请进来吧。” 接下来便是被坚硬炙热的rou块填满身体,从迷糊cao到清醒,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哼。 他不大高兴。 梦里见到了云浮筝叫他阿秦,场景一会变成女人抓着工作到凌晨的他强硬地要求睡觉,而他以工作剩余和睡眠效率的理论把人气得跳脚,一会变成俩人窃窃私语交换炮友资料让对方帮忙参考,一会又变成虚弱的女人瘫在手术床上,对他露出无奈的笑容,饱含着他看不懂的意味,说着对他的家族大逆不道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