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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的放浪和薄情。 郭嘉不知道又醉死在哪家歌楼里了,那里才是他永远的家。 “不必。”贾诩摇了摇头:“何必扰他好兴致。” 最后一次,贾诩不愿再亲自去歌楼,被歌女当怨妇耻笑。 用过饭后,荀彧又和贾诩交待了一些话。 “若实在不敌,文和一定要自保为上,来日方长,奉孝与我都不希望文和有任何闪失。” 虽非亲生兄弟,荀彧对贾诩说话时的口吻已经与亲兄无异。 “学长放心,董卓想要过壶关,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文和是连学长的话也不听了?” 荀彧少有的用长辈身份压人。 贾诩向荀彧行兄长礼: “学长劝我是为情,我所求者则为义,忤逆学长是为不悌,临阵脱逃是为不义,我愿舍情取义。” 四更天,贾诩正在床上睡着,忽然身边一沉。 一个带着寒气和酒气的人扑在他身旁,一只手臂搭在他身上。 是醉得不成人形的郭奉孝,走错了房间也爬错了床。 贾诩披衣起身,熟稔地制了一碗雪梨醒酒汤,给郭嘉喝下。 郭嘉昏昏沉沉的头靠在贾诩肩头,问什么话也不回答,只知道点头。 “奉孝,以后不能再这样饮酒,酒醉伤身,你不该如此放纵。” 郭嘉也不知是打瞌睡还是答应,脑袋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