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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会事迹败露。 所以反过来说,只要我按兵不动,事实就会永远像薛丁格的猫一样。或许在不清楚我知道多少的情形下,他们也会变得不太敢轻举妄动。 虽然事实上是极度不平衡的恐怖制衡,但这是我现下唯一的保命方式。 所以谁都不能说,谁都不可信。先单独调查,等找到更多证据,能确定更多事之後再报告才是上上策。 这是场赌注。 以我的命所下的赌注。 接着,三天後的早上突然侦测到了生命迹象,最近从沉睡中醒来的幸存者越来越少,仪器响起的频率也越来越低,据说是基因有缺陷的人差不多就是这些,该醒来的都醒了。 我照指示迅速前往外勤会议室,我原以为可以在那里碰见三十七,可惜并没有。看来他没有被指派到这次的任务。 那天回来後他就变得很沉默,不同以往,也从前天晚上就不见人影。 而且不只是三十七,自从得知九队长逝世,整个外勤队也几乎溃不成军。 大家打算等到这件事稍微平息下来之後再重新选出新的外勤队长,所以这段时间是暂时由b较资深的前辈带队。 踏入会议室的瞬间我感受到无b沉重的压力,再搭上其他人看我的眼神时,我明白这是为什麽。 那些眼神透露出的全是不满和疑惑。 他们已经不信任我了。 在我抛下受伤的九队长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也抛下了外勤队所有夥伴对我的信任。他们不想和我一起出任务,因为下一个因伤被我抛下的可能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