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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充斥整个空间。 但是,我们凭什麽要求人家来帮我们? 3 他们和我们素未谋面,为何非得为我们的生Si负责? 他们只不过是选择避开伤害、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罢了。 这样的他们有错吗? 不,再怎麽样都不能把这些罪名加诸在他们身上。 虽然我心里是这麽想的,但这个场合显然不允许我有这种想法。於是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 「从现在开始研究组全力制作药剂!就算得花b较长的时间,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室长喊得声嘶力竭,几乎用尽全部力气。 这几天他食不下咽、夜不成眠,使得他双颊与眼窝凹陷、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更是青到发黑,令人担心他会不会因为血糖过低、T力透支而晕倒。就连刚才前辈特地请资源部送来的餐点,也只挖了几口就搁在旁边。 看到室长如此拼尽全力,所有人员更加不敢怠慢。 研究员前辈们在他的指挥下前往研究室,剩下的人则被交代控管人员接触,避免感染持续扩散。 午後时分,只剩我待在医疗室,其他人员都被分配到各病房去照顾病患,而基本上我除了照顾病患之余,还得兼负病例统整归档,所以我三不五时就得回这里一趟。 3 我趁着工作空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思考,并将想到的东西写在纸上。 前两天是初期,第三到第五天症状会开始恶化,最後两天就会迈入Si亡。从发病到Si亡不过一个星期。 那两名外勤绝对不是源头。进行远征的其他八个人并没有出现相同症状,这就表示他们是回来後才受到感染的,潜伏期很短,大约二至四天。而其他人爆发病症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