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罐耍赖
空。高声雨偷偷打量,今晚的安然,与平日颓废的他不同。没有了颓废感,反而有种随X,放松的感觉。显得更年轻,更为之帅气。可能都是酒JiNg的错觉吧,连刚刚暗淡无光的星空,也变得明亮。 安然仰望星天,这片熟悉的晚空,是无数日子的倾诉对象。用眼睛,沉静地向天星诉说着抑压。但他一直渴求着,一个能托付心底里的枷锁,诉说心扉的人。应该人人也知道,向流星许愿就能愿望成真。就在那天,他在聚会上得知,流星可能会在晚夜出现。就找了个藉口,冲了出了饭店。走到他独酌个人的小基地,自家店後的小巷,就这样坐在地下,呆滞的凉着晚风,听着夜声,看着天。不出一会,真的遇见上流星,他马上虔敬的向流星,诉愿心底唯一的渴望。到头脑冷静下来,力气像cH0U空似的,y生生倒在地下。他讥笑着,讥讽如此脆弱的自己。居然盼求奇蹟的降临,但不争气,不由衷的流下眼泪。可能是醉了的关系,这一连串出格的事,让他消耗太大的力气。就颓然的,继续倒在巷子休息。而那时,高声雨出现了。 安然从他满是啤酒的胶袋,拿出绷带。本只是因为为他包紮,都没了存备,就买新的。想不到,再见到你。想着他自己不太方便包紮,“手。”而且又有绷带,就再为他包紮。他应该想不到,在他的伤口癒合期间,都一直为他包紮。什至是,多年後,也一直为他包紮伤口。 高声雨别过头,盯着地。与他萍水相逢时,自己不情愿的伸出手,可以说帮了他。却到头来,一直受人恩惠,得到帮助的,是自己。完全不对等的付出,他接受不了。从他请的饭,他给的酒,他付出的真诚,一切一切,都令他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