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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毛衣?这名字听起来挺怪的,但怎么感觉在哪听过? “地毯底下?”沈冰玉拐着音调蹲了下去,捏着灰扑扑的地毯一角,提起来一看,果然有个钥匙在底下躺着。 “服了你了,就这么点破东西有什么好偷的,来着地方偷东西人家KPI都完不成,瞎cao心。” 沈冰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了门,眼神往里带了带,左烽看了他一眼,跟他一起进了屋。 “这事回头再聊,先挂了。”电话那头又说了点什么,沈冰玉眉头皱了皱,说完这句话便把电话挂了。 “我先去洗个手,门口鞋柜里有拖鞋,都干净的,你随便找一双换吧。”沈冰玉说完换了鞋进了洗手间。 留下左烽一个站在门口,不是沈少故意招待不周,主要是因为他这人有点洁癖,刚摸了一手灰又捏了脏地毯,压力实在太大,不赶紧洗个手他浑身难受。 左烽换了鞋,在客厅转了转,找了把奇形怪状的椅子坐下。 他这房子不小,三室两厅,装修得很有艺术家的风格,反正是他这种凡人不能理解的,大厅里堆满了各种乐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玩乐队的艺术家。 但可惜,这人跟自己应该是同行。 左烽摸了摸嘴角的伤,还有点沙疼,刚才在外面冻得没知觉感觉不到疼,这会进了这铺满地暖的房子缓过劲来,身上才开始一阵阵的疼。 沈冰玉问他是不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当然不是,他是被情妇的原配赶出来了,还挨了一顿揍。 他在一家夜总会当酒保,但额外还接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反正只要能来钱,不坐牢,他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