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
刚刚差点没忍住把人掐死。 “咳……哈……哈……”凌晏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脖颈上的紫红色指痕慢慢浮现,他忍着疼痛艰难抓住奚疑手臂,短短一句话因为凌乱呼吸说得断断续续:“你……咳、咳……你要……杀我……?” ……直白到愚蠢的问题。 紧闭蚌壳被人强行撬开、柔软蚌rou亦被随意亵玩,但在痛楚间又有快感丝丝缕缕缠上来,交织在一起,全然分不清是痛还是欲望。 奚疑把手指抽出来,掐住凌晏腰侧,力道重得简直要把胯骨一同捏碎。 他露出一个隐含杀意的笑。 “我要cao死你。” 下一刻凶器蛮横顶进身体,将凌晏死死钉在那张榻上。手指指甲陷入血rou,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凌晏无意识抓破了奚疑手臂——他没发出声音,奚疑则又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吻。 这回牙关就没那么好撬开了。舌尖耐心地在牙根处一遍遍舔舐,下身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甬道太紧自然会引起疼痛,甚至能说他的痛感和凌晏的差不多,但奚疑仍然没有罢手,就着早已融化的滑腻脂膏在xue里艰难进出,几次碾过最要命的那个点,肠道也干得温顺服帖,渐渐由紧箍着变为痴缠。 抽离时层层叠叠、反复咂吮,顶入时被迫挤开,却还裹在性器周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奚疑不知道什么时候皱起的眉头松开了些。他抓住凌晏握着他手臂的手,慢条斯理将指尖沾染血迹舔干净。常年只握兵刃的手在他掌心里轻轻颤抖,嫣红逐渐清理一空,覆上一层淋漓水光。 凌晏在奚疑身下艰难喘息,从中剖开身体的凶器顶得他几近反胃,破碎语句零零散散溢出来。 “奚……哈……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