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
压抑的喘息。 脆弱要害被人咬在齿间细细玩弄,以一种不轻但也绝不太重的力道,如同剑客擦拭极心爱的剑。奚疑慢条斯理在那处软骨筋腱上磨了磨牙,剥开遮掩的衣领,叼住已略有硬挺的乳尖。 他听见凌晏的喘息变得沉闷,间或夹杂粘腻水声,大概是咬住了嘴唇。 也确实很听话地不发出声,约莫是怕奚疑突然发疯——现在的行为或许能够称得上一句“疯了”。 奚疑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瞳中稍显清澈的蓝沉下去,凝成深邃暗色。凌晏很熟悉这个眼神,脸色立刻就变了。 奚疑每次遇到感兴趣的东西都是这副模样,那些“东西”的后果大多不尽相同,……但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在奚疑饶有兴致的目光中深吸口气,说:“明日阁中有人来接应。” 公事公办的语气,百试不厌、理应是野兽深缚的枷锁。 奚疑只是又极轻地笑了一声。 凌晏的心沉了沉,两腿间抵上个有几分硬度的东西,耳畔旋即传来压得很低、饱含恶意的语句。 “那更要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凌晏。” 片刻的沉默后,凌晏将手伸了下去。 他几乎在和奚疑搭档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奚疑根本不是几句话、几番训诫就会变得温顺的野兽,因此永远只能是尚算趁手的刀。 而不是人。 奚疑没阻止他,也没显出什么高兴的样子,只是垂下眼,漠然看那只手解开系带、近乎乖顺地握住半软不硬的性器,姿势正常得像抓住了一把兵刃。 他埋在凌晏颈窝里任由对方动手,重了就咬一口,轻了就蹭一下,摸得舒服了就舔一舔咬出血痕的地方,懒洋洋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