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的鳞片都会被撑得盖不住身体。 “什什什么!” 他听到产卵两个字向来极厚的脸皮嗖一下熟透了,慌乱之中神经失控,痛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 “老子怀个屁的卵!你,妈的,你——草,你以为你随便拿两个棍子在洞捅两下就会怀孕吗!草!” 你上前一步,纤细的手指隔着衣料虚搭在他的肌rou上,一本正经地道: “你之前说龙可以靠自己直接繁衍后代。” “滚!” 你的手上仿佛拿着什么恐怖的刑具,吓得他猛地后退,却被身后的床沿绊了一下,向软绵绵的被子上栽去。 作为一个洁癖,你迅速用魔法接住了他的身体,藤蔓自然而然地顺着身体的曲线攀附,绕过他结实的小臂和大腿,将龙悬在半空中。 “你他妈天天看书把脑子看残了是吧!老子没那个功能!” 介于这只傻龙因为大脑发育不良所以经常言行不一,他的反应让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并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那看来是有了。” 你低声道。 藤蔓褪下他的裤子,露出大腿间紧闭的闸口。你戴上手套,轻轻覆盖在热乎乎软rou上,曾经频繁的性事让它变得肥厚而敏感,中等力度的揉搓就使其兴奋起来。 “不,没有——” 这是你第一次用手去触碰他的生殖腔,他之前显得更为恐惧和抗拒。但这两种强烈的情感让他的下体更加兴奋,还没推开门扉,就已经感觉到了渴望化作实质,从细缝中渗出。 也许是因为曾经打开过它,所以你甚至可以想象那个紧致的甬道是何其贪婪,像一条涌动的艳色河流,翻滚着guntang的欲望,索求着雨露的恩泽,堆叠的浪潮仿佛要吞没一切外来之物。 但又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