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桑博以后再也不会喝黑芝麻糊了
桑博眼镜摘掉放在桌旁,平日说话时眼镜反光显得一脸精明和距离感,现在下垂眼旁还有精心描绘的眼线,无辜又委屈。 他着实有一双漂亮的眼镜,泛起泪水的时候更是如此。穹只是想看他的表情而已,手指伸入嘴中玩弄软舌,趴在颈部轻轻地蹭被解掉颈环的腺体,那团软rou敏感发热,散发着阵阵甜香。 隐忍收敛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桑博侧过脸,眼里蓄积泪水,眨一眨似乎就能润湿眼尾,脸上却带着笑意,仿佛在纵容一位不懂事的恶趣味的孩童,势在必得又洋洋得意。 穹心里想,桑博可真符合那些坏老板的标准,笑眯眯,心思深不见底,更重要的是,他还蓄意引诱员工。 暧昧的多次耳鬓厮磨,桑博打着电话,明明身体也紧绷住,声带与唇舌发力却还是那样精准,直到穹不老实的手顺着腰腹上移,捏住胸前挺立的两点揪起,桑博才一个哆嗦,语调卡顿了一下。 他推了推眼镜,摁着灰色脑袋纵容他无声的sao扰,手掌扣在脑后垂眼看向穹,抬起头的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赤金色的眸子平静地与桑博对视,嘴唇的水渍亮晶晶——好像刚才又啃又咬的人不是他一般。 照顾熊孩子也挺难的,桑博如是想着,衣服散落在桌前,他还没有被标记,也只是和穹有亲昵的肢体接触。他是抱着玩玩的心思,却不知道哪天就把这个小孩惹急眼了。颈环没有自己的允许是解不开的,有些急躁的穹把桑博摁在桌前,他说:“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桑博甚至有点想笑,他戏谑地问要怎么惩罚自己,笑得眼睛眯起来完全没带怕的意思。然后那双在他看来还偏小且修长的手,就这样重重落在桑博的屁股上,与光裸的肌肤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臀rou颤抖起来,很快泛红一片,桑博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