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是
顿,“我和你说这些,是想你厌恶拉查。” 他看了眼瞿思杨,“现在看来,我失败了,你好像更在乎他了。” 瞿思杨不善地瞥了他一眼,椅子往后一挪,起身离开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德谟克用力扯了下嘴角,但怎么也笑不起来,眼里苦涩又失落,看着滚到一旁和笔分离的笔帽,他忽然意外地笑了出来。 “你会得到爱。” 那天从酒吧出来,拉查克就一直疯疯癫癫的,从去到赌场,拿带着毒的针头用力插毒瘾者的手臂,到出赌场,拿着一个小弟的枪对着一棵树连开四枪,最后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个哑枪,还意外地说了句,“真没子弹了。” 到最后,去到别墅后边养狼狗的地方,在这他似乎能闻到克拉德的血rou腥味。 他站在围栏外边,闭着眼呼吸,感受着早就消散的气味。 “你说的对,你怎么说的哪句话都这么正确,”拉查克睁开眼,悠哉地靠着栅栏:“你说我长得漂亮,会有很多人喜欢我,果然,我变成一件精致廉价的商品后,确实有很多人来买我。” “你还说我命硬,怎么也死不了,拉查克点点头,“确实,我确实命硬,撑过一次又一次折磨,到现在我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没有人能杀死我。” “你还说过我会是个大人物,”拉查克摇摇头,“存款几亿算不算个大人物呢,在康普顿和墨西哥的毒区,赌区混得风生水起算不算是个大人物呢。” 拉查克继续摇头,兀自说着,“当然不算,不过是个不断胀大的恶性肿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