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突然多了一种人夫感
,声音哑了一些:“是汗。” 他一条腿搭在瞿思杨的腰上,一条腿搭在沙发靠垫上,已经完全使不上劲,整个人恨不得瘫软陷在沙发里。 这是为数不多他快被做到昏死过去的经历。 最后瞿思杨帮他洗完澡抱他回床上时他才回过神,有了点精神。 他背对着瞿思杨,眼睛一直睁着,有点儿酸涩,下方的枕头被眼泪浸湿了一点,他尽量让自己安静,这样瞿思杨就不会问他发生了什么。 但敏锐如瞿思杨,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搂住他,手支起撑着脸,把头凑过去看他。 “真哭了?”瞿思杨把他抱得更紧,让他单薄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受委屈了。” “受委屈了和我说。” 瞿思杨亲了一下他的肩头,“转过来看看我。” 拉查克摇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瞿思杨静静地看着他的小动作,嘴角的笑迟迟不下去,他晃了晃拉查克的肩,发现他现在浑身无力跟棉花一样,很轻易就翻过来。 他转过来时已经藏住难过了,头发勾着眼尾,看起来很媚,他伸手挑起瞿思杨的下巴,调侃地笑着说:“那么担心我,你是有多爱我。” 他抬头做了一个索吻的动作,“我没哭,就是有点累,眼睛有点酸。” 说着还真抬手揉了揉眼,“有关心我的意思,不如帮我揉揉腰。” 他起身在瞿思杨唇上留下一吻,“晚安。” 晚安。 瞿思杨也想对他说,于是就靠近了点,轻声说,“晚安。” 灯一关,眼泪就像xiele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拉查克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