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办公会议上
。 贺青回慢吞吞地背过身,他本在思考为什么自己今天那么饥渴,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颗两颗小小的、浓密的高饱和小气泡。 这意味着幻觉即将降临。 长大后,他从来没有去看过什么医生,也没有像任何人提起这时不时出现的症状。 每当这时候,总会有种强烈的,自己不再像自己的观感,他不是贺青回,而是以另一种“观察者”的身份来观察痛苦的自己。听起来有些诡异,实际上这种行为他也在书上有翻阅到,大概叫什么解离? 乱七八糟的专业名词提不起他的兴趣。贺青回简单粗暴地理解为,伤到脑子了。 根据多年经验,贺青回知道产生幻觉的前提是某样物品或者某个令他不适的环境,今天怎么会忽然这样? 他无法思考更多。 铺天盖地的热意折断每一条勉强连接的线索。 目前他知道能解决幻觉的方式似乎只有一项,那就是高强度的性爱。 贺青回不再思索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身体顺着这些日子被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高高抬起。 主人贪懒,发现跪趴的姿势比先前那样舒服多后立刻选择那样伏在地面,珠光色的小珠衬托粉嫩湿濡的后xue,让人忍不住联想是否是这窄小缝隙内有更多珍宝。 身下那物如破竹,将虚虚拉回去的裤裆昂然顶开。 贺应忱却仿佛感受不到下半身似的,丝毫不在乎自己硬成什么样子,掩回裤子后又一副办公不理私事模样。他探出修长指节,轻而易举地拨开那颗碍眼的珍珠,紧接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地在xue口处一碾,青年身子登时塌下去大半。 手指顷刻拔出。 贺青回只好重新颤颤巍巍挺腰,将自己雪白的臀rou送入对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