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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的因素或者说是邪念,我想如果她能让我能看一眼她的这一对rufang,我倒可以多给她一些钱,甚至比她一天擦鞋的收入还要多,只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满足我的这个要求,而我究竟会不会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现在看来我是没有这个胆量的,因为她在跟我闲聊的时候,我没有及时回答她,她就抬头看我,而我又把目光突然地由她的胸前转向了大马路。 先生不是本地人吧,我说是啊,然后随便说了一个地方,接着她又说了一些奉承我的话诸如说我很有气质一点也不象我们这里的人啊等等,反正我没在意她说的这些话,我在意的是她那一对我无法看到的rufang。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毕竟多看了几眼她的胸脯,而且还在心里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邪念,有一点轻薄我多给了她2块钱,然后说了声谢谢就走了。2块钱在我根本算不上什么,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妈老说帮我洗衣服很开心,总这个兜里有10元,那个兜里摸到二十元,总之,每次洗衣服她都能从我的换洗衣服里掏到一些外快。 这说明我对一些零钱广东人说的散钱毫不在乎,但我相信对于这个擦鞋的女人来说就意味着多擦了一双鞋,在菜市场上可以多买一点菜,一家人可以多吃一点……当然当时我也绝对不会那么无聊去想这些事,我只是感觉她把我的皮鞋擦的很亮,走在路上我感觉到一丝莫名的轻松。 晚上我又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有点无聊,想到要这样在这里呆一个月甚至更久一些,就越发的郁闷,随之就胡思乱想想到了那个擦皮鞋的女人,想到了她那对与她的身份不相符合的rufang,我由擦皮鞋这个职业我还想起了98年在海口旅游时的一段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