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冷寒
白霄转身,出了洞xue。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西天的路…… 我咬了咬牙,捡了颗干草堆上的青果,咬了口,牙差点没酸掉。 “呸呸。”我吐出嘴里的果子,又捡了一颗,仍旧酸涩无比,难以下咽。 慕容凤倾也醒了,迷迷糊糊看着我在每颗果子上都咬了一口,脸皱成一朵山茶花。 “阿锦。”他唤我。 我“嗯”了声,继续跟果子们较劲,总有一颗是甜的吧。 “别吃了。”他夺去我手中的酸果子,“我去给你捉山鸡。” 我看着他走了出去,半个时辰后,果然拎了只尾羽艳丽的山鸡回来。 “怎么捉到的?”我边给山鸡拔毛,边问。 “做了个简单的陷阱。”慕容凤倾道,把柴火烧的更旺些。 我们正兴冲冲烤山鸡,白霄回来了,长身玉立,罗刹一般站在旁边,我顿时觉得手里的山鸡不香了,被他盯的浑身长刺般不自在。 山鸡烤好,我与慕容凤倾一人一半,分吃殆尽,斜着眼睛去瞅白霄。白霄一个眼刀扫过来,我端正坐好,被山鸡rou噎住,不停咳嗽。 慕容凤倾拍着背为我顺气。我与他吃饱喝足,才磨磨蹭蹭上路。 在临近的村庄找了个行脚大夫,为我诊治肩膀上的伤。大夫开了药,内服外贴。我肩膀上两坨狗皮膏药,每次换药都似要把我的皮撕扯下来。 晚上,白霄趁我睡着,把一个碧色的药瓶放在我身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