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0-P 相亲
。” 说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肌肤。 “好像每个人对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有的人飘在云端,有的人浑身瘙痒难耐,有的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有的人享受其中,有的人痛苦至极。” 他停顿了一下,眉头微皱。他张着嘴,仿若在酝酿一件大事那样,但是又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 最后小蒋医生叹了一口气,长长的一次叹息,他说—— “后来那个Omega自杀了。” 我的心脏顿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跳动。 还好我们选了一个小圆桌,我得以够到他的肩膀,礼节性地拍拍他的背,因为他看起来有些难过。 “不好意思,和你聊了这些东西,一定很无聊吧。”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没事”我摇了摇头,“我还好的。” 我们吃完了最后一道主菜,蒋医生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说是有人找他,他很抱歉地说可能要提前走,一边焦急地听着电话,一边又不想让我一个人。 我跟他说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家。他万分感激我配合他的工作,便匆匆离开。 他走的太快,却忘记了自己的公文包,我想叫住他已经来不及,市三医院不过离这里几公里的车程,我便驱车送了过去。 下车的时候我没搞懂这款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公文包的构造,没拿住把,包就这样打开了,几张病历单全洒落在我的脚边,我只好一张张捡起来。 我正不知道该给他们塞到哪里好,寻找夹层的时候,无意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