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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旋即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说:“我去找狗儿,晚上不回来了,你自个儿睡吧。” 直接风风火火转身就跑了出去,连外套也不带了。许明意微怔,秦河这些日子古古怪怪的,不过许明意并没有深究,他们其实也没有多深的交情,更不要说他如今寄住在秦河家中,问多了,难免惹得别人厌烦。 许明意收拾了一番便躺下了,也许是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炕又烧得暖烘烘的,许明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些日子虽在响马窝,每日还要练功,许明意却觉得心里踏实平静。他躺着,望着古旧的房梁,本以为会很快入睡,脑子里却分外清醒,没有一点睡意。 他想到了秦河,和以前那些拿名贵熏香熏过的软衾不一样,盖在身上的被褥厚实,带着阳光晒过后的绵软,还透着秦河身上独有的味道。 秦河——许明意眼前浮现青年肌rou分明,结实精壮的胸膛,二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又同床共枕,难免碰着看着,平日里还不觉得,在这安静的独处的夜里,许明意沉寂已久的情欲慢慢苏醒了过来。 无怪古人说,饱暖思yin欲。 许明意底下拘在裤子里的性器半勃着,女xue翕张,微微泛起了潮湿。他夹了夹腿,想让自己尽快睡去,可躁动的情欲却在四肢百骸翻腾,诉说着不足为外人道的渴求。 这是秦河的床。 许明意一想到要在别人的床上自渎,就羞耻得不行,到底是忍住了,半梦半醒间,过往激烈的情事入了梦,倏而是闻鹤来舔弄他女xue的快感,倏而是被yinjing贯穿的极致欢愉。 闻鹤来喑哑的喘息响在他耳边,guntang的身躯紧贴着他,手掌汗湿了,抓着他的手带着他抚摸自己的身体,教他如何取悦自己。 翌日,许明意醒时,裤子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