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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抓住许明意赤条条的大腿,一拽,俯身就叼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再是温存的吻,软腻的舌头成了冷枪利箭,深入他口齿内肆意侵夺,许明意迎合不及,被吻得脸颊通红,气喘不止,突然,他攥紧了闻鹤来的肩膀,却是男人的东西顶了上来。 他不是不知人事的雏儿,张靖遥干过他,现在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也抵在xue口,要插入本该属于他丈夫的地方。 闻鹤来看着许明意,柔情蜜意地说:“明意,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怕了吗?” 许明意呆了呆,怕吗?自然是怕的,这是玩火自焚,是死路。 可他不这么干,就有生路了吗?他们都没有想过给他留生路。 许明意无师自通,抬腿勾上了闻鹤来的腰,像回答闻鹤来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不会后悔的。” 闻鹤来微微一笑,爱怜地吻了吻许明意的眉心,底下却毫不留情地将yinjing插了进去。 闻鹤来那东西比之张靖遥有过之而无不及,许明意被插得浑身绷紧,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和抗拒,他实在害怕被那东西破开身体。闻鹤来被夹得额头出汗,寸步难行,他喘息了声,吮吻着许明意的耳朵,手指也摸上了下头那颗小小的红蒂,说:“乖乖,放松。” “别怕。” 许明意脑中只有被入侵的饱胀和恐惧,冷不丁的,被掐着阴蒂,登时失声叫了声。那儿何其敏感,自是禁不住闻鹤来夹在指尖揉搓,陌生的快意激烈而迅猛,让许明意全然不知如何应对。 张靖遥从来不在床上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