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
肩上的低温蜡逐渐燃烧殆尽,白有香忍着肩酸往上一耸,蜡烛掉落在地,黑暗中唯一的火点一灭,换来的只有无尽地黑暗。 稍不留神,肿胀地rutou被对方用牙齿咬掉覆盖在上面的结块蜡固体。 白有香惊慌地往后躲,可她能躲到哪里去,身后是墙壁,锁链又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她慌张地抗拒道:“停下,别咬了,主人。” 挣扎地锁链声逼着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但她没能挣开束缚,泪流满面地低下头,身后的长发带有汗水地粘贴在脊背,如勾人的美人图。 rutou被吸的发出刺痛,白有香厌恶地后仰,仍没逃脱主人的摆布,她不知对方何时摘掉面具,变得沉默像野兽般细细品尝着猎物的鲜美。 阴内的手指不变地抽插着,带有阴水往外流淌,弄得下身满是狼藉地粘黏物。 白有香痛苦地摇头,哽咽地咬紧牙,她不敢发出声音,怕嘴里的断断续续会引起对方的不满,对她施行更羞愧地折磨。 身体上的摧残令她的颜面尽失,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想一死了之,但如今她还没未新认语申冤,不能就这么死了。 撕的一声,rutou被对方咬了一口,白有香难受且不屈地发出细微地哼哼声,她想出去,不知对方该做多久,才能放过她。 耳边传来机械地命令道:“不准哭。” 白有香的颈侧感到冰凉地铁具感,对方带上了面具,难道是面具内藏有改变声线的东西? 她没来的急多想,对方站起身,拿有鞭子继续往她身上抽打,这次打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