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她只是明媚如冬阳的一笑后便径直与他擦肩走过,扬长而去
衣太监伏低了腰身恭敬向她行礼,姿态不卑不亢,目光却冷的像看着一个死人,恨意汹涌。 单单只看那双眼,便不难知晓这人心里定是在恶狠狠的咒骂着她,愿她立时摔倒在地摔死在了这里,就算不死也最好是残个一肢半腿。 显然前段时日的那事他还记着仇。 因为今日是私下听命入宫陪王伴驾,帝渚穿得一如往常,玄袍金纹,英姿飒爽,眉目精致又贵气。 那白衣青年看得眼光大亮,见她衣着非是宫中服侍,又气质高贵,便以为她是宫外的贵族子女入宫同皇帝聊家常的。 他秉性纯良率真,竟未多想,脱口赞道:“诶,你是谁家的女子?生得当真好看!” 他这话未免轻荡不遮,又是对着个陌生人,同这谨言慎行的宫里格格不入。 这换了旁人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偏偏他是个才入宫不久的新人,又因生得俊美得到皇帝宠护,才幸得安稳无事。 受待见与不受待见就是这样的区别了。 帝渚看得微感无奈,便无视了白衣青年身边的姜涞明目张胆抛来看她笑话的一抹讽嘲冷笑。 他故意不给青年解释说帝渚的身份,满怀恶意的做壁上观,就是为了等冷傲高贵的长帝姬被这冒犯之语惹得发火。 不过不知不罪,青年又受皇上宠爱,怕是她再恼怒也是无可奈何的憋屈样。 他低贱,他不堪,他不能让她丢面子难看,但总有人能做到这些的。 不料帝渚并未发火,她也无需发火,虽然青年言语是有点轻荡不羁,但并未过言越礼。 况且她心胸宽大,万不至于对这一点小事就大动肝火。 她漫步走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