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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睡觉吧,那就……”塞林格一直没说话,我都觉得他现在八成是靠在床头很清醒地听着我语无l次。我瞬间有点受不了自己,婆婆mama,能不能man一点! 在床边坐下,我努力平复下心情:“……林赛哥,你是不是在微博转了一个翻弹《尼伯龙根》的视频?” 他说是,然後仿佛很平静地问,所以那个贝斯手是你吗? 我说是我,仰头盯着天花板,依然不敢置信:“也太巧了!” 塞林格笑了笑:“你觉得很巧吗?” 他这麽问,我心里更加好奇:“你怎麽会突然转翻弹视频的?” “以前玩乐队的时候我也翻弹过别人的作品,那天你说你在扒谱,我就想上去看看,”塞林格说,“《尼伯龙根》的谱子很难扒,被你翻成这样,我看到的时候其实心情蛮……复杂的。” 他没有说开心,没有说惊讶,复杂代表什麽?好像讯号传递到最後,却在最关键的地方变成了一团杂音。 “可能是我对你的曲风太熟悉了吧,”我说,“林赛哥,你转的时候就知道那是我了吗?” “不知道,就想赌一赌,”塞林格说,“你来电话时我就知道赢了。” 那声“赢了”带着一丝轻快愉悦,是真赌赢了的愉悦,也是“我不可能输”的自信。就像少年站在车辆飞驰的路口,倒数着第一百辆开过来的车,知道那一定会是一辆红sE法拉利,即便所有人都不信,但他知道那辆法拉利已经在来的路上,他们说好的,它一定会在第一百辆时到来,绝不会让他失望。 虽然这个赌约并不存在,但我很高兴自己能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