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是兔儿爷?
煎服,留下金疮药提醒及时换药,如若病人发热严重,一定要及时降温。 白泽一一记下,又移了移屏风确定能完全遮挡住霍召后,才唤来小厮偷摸着去抓药。 做完事儿后,白泽一步步腾挪到榻边,试探的问:“你……饿吗?” 霍召勉力抬了抬眼皮:“我渴!” “哦”,白泽急忙去倒茶,他都看见霍召起唇皮了,竟然没意识到他缺水,“来我扶你喝!” 霍召伤在背部,是侧卧的姿势,白泽走过去努力的扶起他的脸,将手中的茶盏送到他唇边,霍召早已咳得唇皮冒火,很快一杯下肚,他指挥白泽:“再倒一杯!” 白泽足足喂他喝了三杯,又从柜子里抱住厚褥子给他盖上。 霍召眼皮如坠千斤,已经强撑到了极限,但骨子里的多疑和警惕不允许他在这种未知情况下失去意识。 “你过来!”他忽然叫住搁那儿研究抓来的药的白泽。 白泽一步挪一步试探的走过来,玻璃心的他生怕自己又被嫌弃:“有事?” 这番动作看得霍召又是一个狠狠的拧眉,不就是驳斥了他两句,甚至没有丝毫重话,何以做出这幅模样好像他是洪水猛兽。 霍召冲白泽伸出手:“把手给我!” 霍召常年习武,掌心满是粗茧,而且手掌很大,手指很长,白泽听话的把手搭上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