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RT TRAUMA

变大,变成震耳欲聋的心灵的噪音,迫使他保持沉默和恍惚。

    许明哲很认真地考虑过“我母亲会报警的”这句话该不该说,然后他发现自己真的不确定许瑛会不会报警。她是一个自接触民事纠纷起就弃绝了法律援助的女人。然后那种熟悉的厌烦感觉又上来了。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不能。

    许明哲瞥了一眼锁上的门窗。

    “做这种事情,抬不起头的是你才对。”他说。

    那个被他咬过的男孩笑了,应道:“你确实跟他们说的一样,脑子好像不太清醒啊。”

    许明哲也笑了,他捏着衣角,手指全扎在掌心。

    “你笑什么?”对方不太高兴。

    “……你是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吧…真了不起,真厉害啊。”

    最后几个字,他没克制住颤抖的声线,随后懊恼地拽紧了手。

    “我又不是你这种蠢婊子。”

    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他冷冷地盯着比他高了一些的男孩,在数十秒后突然地咧嘴笑了,带着轻佻和不知何处来的稚嫩的妩媚,踮脚吻了他的嘴唇。男孩错愕了一瞬,随后呼吸粗重起来,目光充斥着震悚和欲望。随后,许明哲就这样捏着衣角抬起双手,朝对方掀起了校服,一直拉到锁骨上方,露出完整的胸rou,带疤的小腹,又把内裤也扯下去。

    “…杂种,你来啊。”

    然后,对方就像狗一样,扑上了他的胸口。

    结束后他穿衣服,那人仍恋恋不舍地咬着他的脖子,许明哲没忍住扇了他一巴掌,好在不应期的餍足的男性对此不会勃然大怒,低声念叨着甜言蜜语,夹着对他的欲求和羞辱。许明哲懒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