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被

都在找妓子寻欢作乐。而芬尼尔则是独自躲在训练室修炼,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直到他上任后,最严重打击的就是恋童癖人渣,甚至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面对床上人的呢喃细语,芬尼尔陷入难得的窘境,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当下的困境——“直接cao了他就可以了,又不是没看过那群人怎么cao婊子”芬尼尔如此想到。可他内心又十分抵触和人亲密接触,他很想给自己多打几针抑制剂,但是已经迟了,理性逐渐丧失。

    瑞菲感觉到身边人身上那股宁静的芬芳,他慢慢地爬向向香味来源,接着紧紧贴着芬尼尔的黑色军装,混沌的双眼,不知所措地看向芬尼尔,缓缓开口吟道“唔…好难受,请帮帮我……”

    于是芬尼尔眼底一沉,将瑞菲搂入怀中,撕开他原本就单薄的病号服,当他扯下最里层的内裤时,才发现瑞菲的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了,整个内裤都黏上了晶莹的水渍,连那朵粉嫩的花xue都仿佛抹了层蜜,水灵灵的,正在一缩一合地动着,像是邀请着芬尼尔让它盛开。

    芬尼尔回忆着军营里那些粗汉cao弄妓子的方式,接着就将一根手指浅浅插入花xue,一边插一边骂到:“艹,怎么比婊子还sao?军营中的军妓都没你这口saoxue。”

    感受到手指逐渐入侵的瑞菲紧了一下花xue,随着手指增加,他越来越觉得难熬,下体的瘙痒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更加痒,“啊…想要、想要…更多的唔”,早已yuhuo中烧的他理智不清地呢喃着。

    “真tmsao!”骂完这句,芬尼尔又加了一根手指,现在一共是4根,它们不停地向花xue内壁进攻,随着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触碰到某点时,“啊哈~”瑞菲睁大了一下眼睛,敏感的花xue突然痉挛起来,花心喷涌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