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径
你知道吗?和你的那通电话,我只印证了自己的观点,你这样家庭的小孩,绝非简单。 在我诉说完自己的委屈后,你只问了我一个问题,知不知道我爸把钱给了谁。 这我哪儿知道啊?!我还没有跟A大的老师一起吃过饭。我无法做答。 你才开始安慰我,没多大的事,来A大你可以读自己想读的专业。 在你心里,这通电话的目的昭然若揭。 我那时候是后悔的,我并没有这个目的。但事已至此,我若去澄清,反而画虎类狗。我似乎明白了,一个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就不应该有让她来收拾你的狼狈。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虽然不符合家庭共同分担忧患的传统观念,我在你面前足足成了一个心机叵测的人,我实在是难堪。 我提心吊胆,我很怕我爸托付的关系和你们家有秋毫关联,如果是这样,今后在你面前我该如何是好。但又安慰自己,怎么会和你们家有联系呢,我爸作为副手,层层关系上去,也没有这般能耐。还好,在后来的酒rou桌上,只是一个姓孙的中年男子。但在一周后,孙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小区保卫室取一份小礼物,我最后提着叁个礼盒回家。看着那一万为单位的现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是我爸给出钱的叁分之二,也是最后落在孙老师手里的钱。 我爸对着我大发雷霆,骂我,怎么这么蠢,不经过自家大人的允许就去拿这种大礼。或许是身份的敏感,他跟着闪了我一耳光。 我妈抱着在原地一言不发毫无反抗的我,冲着我爸怒吼,你自己找人不淑,为什么要怪孩子,他读书的机会也是你丢掉的。 我记得,那是我们家我爸和我妈因为我教育的问题,第一次大大出手。不单单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