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灯自己玩被抓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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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阴户,撑开每一个缝隙,来来回回挑逗充血的阴蒂。 “嗯……别咬,轻点……轻……啊!” 萧入白的呻吟逐渐变得密集且甜腻勾人,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很是受用。其实凌肃根本没有用牙,过量的快感让衍天产生了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脆弱的蒂珠被舔弄摩擦,时不时的吸吮把它从花瓣的保护中带离。肥厚的yinchun被人用拇指趁机扒开,温热的舌乘虚而入,以模仿交合的频率cao着娇软的xue口,又在蒂珠和xue口间来回游走。 萧入白只觉得快感从下身过电般冲向四肢百骸,衍天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花径的内壁反复痉挛收缩,除了偶尔掠过的舌尖没有夹住到任何东西,内壁的软rou只好寂寞地相互磨蹭抚慰。 “嗯……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衍天蓦地惊叫一声,性器吐出斑斑浊液,一大股热液从花心汹涌地喷出,下身顿时湿得一片狼藉。萧入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舔喷了,不知羞耻地潮吹在了没见几面的男人嘴里。 萧入白的脖颈和耳根一下涨得通红,他露出歉疚的神色,缓缓地撑起身子去看凌肃的反应,不知该说什么。 凌肃只是舔去了嘴角挂着的水液,抬袖擦净被染湿的鼻尖,神色如常,他笑了一声,笑得很轻,只有气息穿过鼻腔的声音。他并不讨厌衍天的味道,闻起来只像烂熟的果实。 凌肃认为自己是个礼貌人,起码不该闯寡妇房门,可就是那股神秘香味勾着他这么做了。 “夫人怎么喷了那么多水,你们衍天的绿洲就是这样浇灌的吗?”凌雪正用中指和无名指撑开那瓣覆着水的xue,不让刚刚高潮的xiaoxue合上,他低头笑着往里吹了一口气,看萧入白猛颤了一下,被撑开的小嘴又吐出几滴水,才